民主也好,集权也好,本质上只是一种基于地理环境因素的生态现象,却被人类用来比较优劣之种种,所谓的文化也是这个道理,在神的世界,是没有民主和集权之概念的,也没有文化之概念。
民主与集权,其代表是欧洲地理和东亚地理之表现形式,就如东亚平原草原之动物、欧洲之动物及其生态链大不相同。除了地理状况,也基于了交通运输和信息通讯的能力。
在古代,人类的生存要依赖于自然环境,所以民主和集权的模式对于区域内的人群生存各有好处。而在现代,人类对自然环境的依赖已经降到很低,生产、交通、通讯的能力已经完全基于人类自身的需求,此时,民主和集权,已行将远去,更符合现在状况的社会模式很快就要产生。
甚至,国家的形式也要发生变化,因为国家是旧生态环境的产物。欧盟的兴衰以及英国的退出,实际上都是前奏和试验,但其走到今天,根本原因是没有相应的理论指导。
可以肯定的是,民主对社会生产力的进步是正面的,集权则是反面的,这已经可以通过历史得出结论。但是,集权政权未必会输给民主政权,蒙古之过去就是一例。
人们不必抱怨集权之恶劣,也不必羡慕民主之好处,民主集权确实对个人影响很大,但这不是实行民主或集权的充分理由,特别是在当今世界依然存在弱肉强食之逻辑的情况下更是如此。
美国是人类历史上在建国之时没有束缚于生态环境之机制的国家,更重要的是选择了有利于生产力发展的民主模式。所以,美国很快崛起,这不是偶然。还有一点更加超越,就是其建国之多个核心人员,摒弃了众多利益和文化之干扰,设计了一套合理的制度,更难得的是虽出于基督教,却在制度设计上包容了其他教派。
限于时代、发展和理论之束缚,美国没有对金钱权力这个一直缠扰人类的难题做出制度设计,所以现今美国之状况,更多地是摆脱了三元权力之武力权力却陷入了三元权力之金钱权力的困扰。
用不了几十年,随着欧美亚的经济科技之不断提升,随着非洲和中东的经济提高,整个地球将步入一个新的生态环境。
在这个新的生态环境下,必有一个新的政体模型出现,而且与生产、交通、通讯有本质之关联。民主与集权的模式,历经兴衰,对人类发展起到了相应的贡献,终于要在这一代二代人消亡。
生产交通与通讯,是系统稳定的代名词和人类用语,是与血液、神经、器官、骨骼等生物体系统及其子系统相通的原理体现,也是
基元学之基础论理。
试想,当血液、神经、器官、骨骼等发生重大变化的时候,这个生物还是以前的生物吗?其物理特性还会与以前一样吗?
我所希望的是,当民主与集权消亡的时候,不要过于血腥,要理论指导在前、行动在后,而不是所谓的“损害了我们的利益”。